“抱歉,我那会儿有些近视,又比较赶时间。”
即使背对着,岑归年还是用余光看清了姜南脸上的歉疚。
其实哪有什么对不对得起一说呢?世界上有没有法则说暗恋的人一定会得到回应,本就是一厢情愿的事情。
真要算起来,岑归年幸运太多了。
可姜南显然不懂这个,他只是单纯地对过去失意的岑归年感到了心疼。
这模样实在是——太可口了。
岑归年突然转过身,和姜南面对面着,他将姜南手里软尺抽走并据为己有,手不断往下一寸一寸丈量着眼前的腰围。
姜南被调皮的手指捉弄了一番,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在岑归年的环抱中小小地挣扎身体说:“别闹了,等会儿软尺变形就量不准了。”
岑归年不依不挠,手上岿然不动,“你不挣扎就不会变形了,等等,好像真的有点变形了。”
他的手往下轻轻一拍,这次姜南总算老实了,被他的话语和动词刺激到不敢再挣扎。
岑归年很满意,专心地跟着自己在腰间平移的手指细细欣赏起了这片风景。
“不过在摄影棚那次,我那会儿确实有点拘谨。
没办法,你不能要求一个好不容易才和喜欢的人见了面的毛头小子很稳重。”
岑归年话锋转变,“不过我现在肯定不会了。”
岑归年收回软尺,改用手掌托住姜南的腰,迫使他们呼吸更加贴近,“毕竟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该拘谨和害怕的人不该是我。”
话语刚落,他迫不及待的吻不偏不倚地印到了姜南的唇上,急切地用尖牙轻轻摩挲着姜南的唇瓣。
接了那么多次的吻,姜南观察发现,每当到了雨天,岑归年表现得总是格外兴奋。
他的失神被岑归年察觉,岑归年的唇只是短暂的离开了两秒,紧接便是以更重的力道重新贴上来。
同时他的手扣住了姜南的后脑勺,把人半推半就地带到了沙发上。
绵长的一吻结束,两人均有些气息不稳。
岑归年是跨坐在沙发上的,虚虚凌驾与姜南之上,仅仅隔了一寸不到的距离,俯视着他。
岑归年问:“手续都弄好了?”
姜南小幅度地点头,“该交的资料我也移送出版社了,武总监已经收到了。”
岑归年又问:“什么时候出国?”
姜南回忆着出版社工作人员的说辞,和他预想的大差不差,“也就是过完年那个月了。”
“那好快了。”
岑归年感叹了一句,继而凑近和姜南头碰头,“那你也只能陪我两三场了。”
“嗯。”
姜南闭上了眼,想要把这一刻的感受牢牢记住,尽管未来他们还会有很多很多个值得眷恋的瞬间,可心跳的鼓鸣和下意识挽留的手都在一刻不停地告知着他,他的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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