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噢……”
“小声点,外面人家会听到的……”
“可是……哦哦……痛啊!”
李肆趴在床上,露着上身,关蒄跪坐在他身侧,正用手肘揉着他的腰。
“痛也不能叫!
四哥哥是大英雄,怎么能让人知道你也会叫痛?而且叫起来也像是杀猪一般难听……”
关蒄撅着小嘴满脸的不爽,仿佛心中那尊完美无暇的神像破碎,正很是着恼。
她手肘的动作虽然还显生涩,可一招一式却还真不是乱来。
“傻丫头,你是我婆姨,痛了爽了我为什么要遮掩?”
李肆呲牙咧嘴地说着,他的腰伤了。
前两天带着少年们开始作拼刺训练,他以身作则,将印象里模糊记得的解放军叔叔刺刀术简化了出来,教他们用长矛作战。
说起来也脸红,这方面他可没什么底蕴,就只能教他们“突刺”
、“上下横挡”
、“左右卸挡”
以及“甩柄”
。
反正在他看来,只要强调群体对战,绝不落单,会这点东西也足够了。
他这个不学武术的家伙,不太懂腰上的发力,结果两天下来腰就伤了。
趁着这机会回了已经建好内圈的庄子,享受起新修的屋子,还有屋子里的萝莉服伺……
“这样啊……”
“婆姨”
二字按下了关蒄撅起的小嘴,她眨巴着深邃明亮的大眼睛,思维也开始发散了。
“那是不是我痛了爽了,也不能遮掩?”
这话让李肆的思绪飘得更远,想要发笑,气沉到腰上,却又痛得叫了出声。
“看来得用上绝招了!”
关蒄咬牙,骑在李肆的身上,用膝盖揉了起来。
“那个盘金铃教了你不少东西嘛……”
李肆一边抽气一边说着,这套按摩术是盘金铃教关蒄的。
她来了庄子几次,没等到李肆,求知欲正强的关蒄找她讨教医术,盘金铃就教了这套按摩术。
瞧她人小力弱,还专教肘膝按摩,让李肆一个劲地乱猜,盘金铃教的这东西,跟后世的马杀鸡有什么渊源。
“二丫头,四哥儿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