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问。
宁祯吓一跳,怀疑自己说出口了,急忙装傻“没有啊。”
“心里也没骂?”
他问。
宁祯“……”
她做了蛋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尝一口?”
他把手里的叉子往前递。
宁祯躲了下“我自己来。”
盛长裕的叉子没收回“你嫌弃我?”
宁祯只得凑上前,把他叉子上的蛋糕吃掉了。
不吃还好,一吃她差点吐出来“天哪!”
“怎么?”
“我奶油里的糖放多了,甜得腻。”
宁祯说。
尴尬得想撞墙。
蛋糕胚子出炉的时候,她尝了,味道很不错;奶油是她自己打的,可能是她走神,放了两次糖。
甜得味蕾上全是糖味,太重了。
难为盛长裕吃了一块。
“还行。”
盛长裕道,“甜得腻,并不意味着难吃。
我尝着还好。”
宁祯“……”
她一时情绪很复杂。
她自己下楼去沏茶。
茶味盖不住,宁祯决定做两杯苦咖啡,冲一冲嘴里的甜味。
她做咖啡的时候,曹妈低声告诉她“事情办妥。”
宁祯点点头。
咖啡端上来,盛长裕抿了一口,不喝。
“汤药都没这么难喝。”
他说。
宁祯“……”
她摇铃,叫女佣沏茶上楼。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下午四点,老宅的祭祀要开始了。
宁祯和盛长裕一起下楼,去祠堂。
老夫人的院子里,普玄大师刚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