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你们照顾,我可以负责。”
“双姐你——”
陈涌鑫还想再说什么,被宋赟扯止了。
“嗨,就最后两天了,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再见。
你们k大又不小,谁会没事天天偶遇,大不了你们把他踢出户外社呗。”
陈光勉还在吃,苹果被他啃得“咔咔”
作响,但也不耽误他看热闹。
经他这么插科打诨,剑拔弩张的气氛淡去不少,大伙各自扎帐篷。
喻一栩帮季伏双搭好帐篷,目光黏黏糊糊在她身上打圈。
季伏双警惕地朝周围看看,不自在地偏头,拉开门帘:“进去说。”
活像藏储备粮的小松鼠。
他不禁莞尔,只是俯身,与她拉近距离:“不了。”
他忽然爱上咬耳朵的感觉,极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清她粉嫩耳垂上细微的毛细血管,看清她耳廓的小绒毛。
一想到这些细节旁人难以察觉,他的喉结就不觉轻滑。
“你干什么?”
热气拂过,她的心猛地跳漏一拍。
她知道他离得近,不该回应他,却还是忍不住想回头,想看他这一刻的表情。
想知道他的撩拨,是天赋异禀,还是筹谋已久。
回头的瞬间,鼻尖擦过一片柔软,他与她的距离,近得过她的想象。
柔软的触感清晰可辨,她忘记了为什么回头,忘记了本打算对他说什么。
只感觉那些许的濡湿一点点放大,好像有热气覆向她的鼻尖。
她慌不择路,盲目后撤,脚被背包勾住,趔趄后倒。
他比她反应快,又似早料到她会如此,长臂已环住她的腰,唇角也止不住上扬。
她跌进他的胸膛,额头撞上他的锁骨。
她还没来得及痛呼,下巴就被大掌温柔地托起,他另一掌则覆在她的额头,轻轻揉按。
上一次被这么温柔对待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三年前,她磕到膝盖,顾承川温柔地替她擦药。
一千多个日夜更替,她所渴求的,竟在喻一栩身上得以实现。
她有些恍惚,不知所措。
“双双,”
她眼底泛起的涟漪,他心软得一塌糊涂,“疼不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