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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变得死一般的沉默。

姜清越眼疾手快按灭屏幕，移开视线，明明表情凶巴巴，语气中却透出股心虚：“看什么看？”

沈游不说话，视线缓缓挪到她脸上，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与不可置信。

好半晌，他才开口：“算了…你找就找，毕竟你这么好，但为什么要让我看到……”

姜清越：“？”

沈游喋喋不休，继续道：“你上课怎么偷拍齐砚，他有什么好看的？长得一点也不如我，为什么不拍我？”

姜清越：“？”

“……你的脑子还好吗。”

她怜悯道。

沈游闭嘴了，银灰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无比谴责。

姜清越辩解：“没有找……也不是故意偷拍，不小心的……”

她没听到沈游回话，但看到了他眼神。

满满的不相信。

姜清越服了。

直视沈游一两秒后选择了放弃，她又划开手机，点开聊天界面推至沈游面前。

朝他轻抬下巴，姜清越懒得多说几个字：“你回。”

没成想沈游开始手足无措，脸色爆红：“这不好吧……我没有想查你手机的意思。”

姜清越：“。”

姜清越：“我也没有要你查，敢切出去，乱翻别的你就死定了。

只是想告诉你什么都没有，所以才让你回。”

“哦……那我要回什么。”

姜清越感到匪夷所思，沈游平时有这么笨吗？

“手机在你那里，你想回什么回什么。”

“好。”

沈游盯着手机屏幕，严肃得好像是要处理什么机密大事，他沉思两秒，郑重地捧起姜清越：“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姜清越迟疑着点点头：“……嗯。”

那边的沈游得到她回复，已经开始噼里啪啦打字了。

修长手指在屏幕上翻飞，大概是弹琴练出的手，时不时能看到虚影。

姜清越在心底感慨，感觉沈游可以去参加打地鼠比赛，没有一只地鼠可以在他手下逃窜。

想着想着，姜清越出了声轻笑。

动静不大，但沈游打字的动作顿了下，随后投过来一眼：“笑什么？”

似是觉得不妥，他把手机往里收了收，声音低低地补充道：“你不要偷看我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