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按了按,“嘶”
疼得很。
余安撇撇嘴,那人怎么浑身都硬邦邦的——
正埋怨的人倏地反应过来,自己这么说好像变了别的味道,有些羞。
余安愤愤捶了下水面,溅起的浪花湿了一旁的画纸,她转头看向那处,眉心蹙起。
描骨复容是件耗费心神又耗时的事情,看来今夜要去敛房无眠了。
“去哪儿了?!”
敛房外,余安满心焦急。
晨间,她去敛房外的小架子上收包袱,却什么都没有看到,绕了几个圈后才敢相信,包袱是真的不见了。
她昨夜临摹那幅画后,为了确定没有出错,特意半夜去了趟敛房。
不料无意中打翻了台上的一盆用来净手的水,不仅弄湿了地,一旁的包袱更是被浇了个透。
那个包袱是师傅尚在人世时为她做的,已用了好些年,虽然破旧不堪缝了不少小布丁,但她念旧不舍得扔。
而且包袱的夹层里有别的东西,只有剪开才能取出,昨夜一并晾在外边儿了!
素来璀璨如星的眸子此刻满是焦急,想到那可是师傅留给自己的遗物,余安忍不住红了眼眶。
此时正值上衙,一个衙役同明鸢从不远处路过,二人神色焦急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明鸢靠外,余安抬眼望去时,只能瞧见她不断晃动的右手
她定睛一看,一块蓝色的东西,像极了她的包袱!
余安面露喜色,找到包袱对她来说比什么都要重要,她正欲疾步过去时,却见明鸢将手里的包袱摊开,两根指尖捏着一角,似有些嫌弃。
只见明鸢抬起手,对着一旁的土坑,作势要扔出去——
“明鸢姑娘!”
余安呼吸一窒,踮着脚尖扬声喊道。
不远处的二人闻声回望,便瞧着一道身影急匆匆赶来,满头大汗,面颊通红,“明鸢姑娘,那可能是我的包袱,能否给我看一下?”
明鸢拧着眉头,眼神愈发不善,“这是你的?”
不待余安答话,一把将包袱扔在地上,抬脚一踢。
许是气极,明鸢有些中性的女儿声此时也变得有些尖细起来,“一块破布不收拾好乱放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压坏了什么贵重东西!”
“什么”
余安两眼紧紧盯着地上的包袱,蓝色布料早已褪得发白,零星地几处打着补丁,软塌塌地落在地上。
像极了当年自己跪在地上求那些人放过虞家,却依然被人踩踏。
她一言不发地蹲下身,将包袱捡起揽入怀中,捏着布料的双手用力收紧,指尖泛白。
余安站起身,一双杏眸冷了下来,鬓角的细汗随着起身的动作垂落至眼角也毫不在意,“明鸢姑娘,你不应当不告知我一声便乱拿我的东西。”
“乱拿?”
明鸢反问,指了指敛房前处的架子,“那处架子上的茎叶是大理寺花重金买来,中了许久才存活一株的焚香草,你这块布昨夜将它压死了!”
这株草是陆允时去别处寻来的,因那株草焚香对判断死者时间十分有效,但却脆弱不容易存活,悉心照料许久才有了今天的样子。
余安顺着手指望去,果然能依稀看到一个绿芽的枝头垂倒着,没有了生气。
她垂落至一处的手紧握成拳,自知这次是她犯了大错。
但这并不是随意扔她东西的缘由。
“明鸢姑娘,我昨夜去敛房误打翻了水,将包袱弄湿了。
那处架子时常晾着些东西,我才会错将包袱放在上面压坏了焚香草,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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