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把她扔进柴房。”
何大招呼门外的人进来,他觉察到地上的人有些不对劲,上前探了探鼻息,“阁主,人没气了。”
关兰山。
排队等饭时,白知辛看到了两个奇怪的人,两人见面时,一人单手行礼,而且留着寸头,另一人则双手抱拳,那是?
阿兰婶子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一看是那俩人,不禁笑了起来,“姑娘,你是好奇那俩人?”
“嗯?哦,那不会是和尚和道士吧?”
“还真是,呵呵。”
随着孩子的增多,阿兰婶子也来给孩子们打饭了,她手里的动作没有停。
哇哦!
这队伍还真是‘人才济济’呀,“他们这样的不是都会享受香火供奉吗,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白知辛不解。
“我也是听说的啊,说是两人的师父是好友,当年一个出家当了和尚,另一个就入了道门,后来捡了两个孩子,就一人收一个。”
“两人的师父故去后,就剩下他俩相依为命,后来流民来了,因为他们发了善心,最后自己也没吃的了,所以才会跟着一起逃起了荒。”
这好像有哪里不对呀,“婶子,一个是和尚,一个是道士,难道庙宇和道观挨着?”
“呵呵,不是挨着,是就在一个院儿里。”
“啊?”
“两人的师父说,佛在心中,道在法中,无关外物,所以他们自己在山里建了个小院,然后在院外一边写‘佛’,一边画‘道’,算是成了礼。”
这境界,高呀!
白知辛感叹,不过这礼也太草率了点。
“华笙,我今天往山下抬了十六根木头,你抬了多少?”
“哼,我抬得虽没你的多,但我的木头粗,队长说了,那可是要当顶梁柱的。”
“输就是输,找那么多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