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装睡吧。”
小碗心想,江知酌总不能把她叫醒揍一顿吧。
“也不是没可能,成婚那天不就被拽起来又掀了次盖头吗?还是积极认错,争取从轻发落吧。”
江知酌进来的时候,小碗正巴巴着眼睛等着他。
脱靴上榻,江知酌将人搂在怀里,吻了下小碗扭扭歪歪的耳朵,沉声说:“以后不许受伤了。”
小碗乖乖点头,江知酌刚想亲下脸颊,小碗突然仰头看着他,声音又小又卑微:“那这次……能不打我吗……”
江知酌快要忍不住笑了,小碗这是多记打。
“你肩上有伤,我还怎么舍得打你,但这是最后一次,”
江知酌轻咬着小碗的耳垂,“没下次了,否则我真的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等着挨打和……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江知酌的呼吸喷在小碗脸颊和耳朵上,小碗没装傻,搂上脖子,偏头去吻江知酌的唇角。
“你别动,”
江知酌伸臂抬起小碗的后腰,让小碗的臀腿腾空,“别碰到伤口。”
小碗仰了仰脖颈,尽力稳着声音:“没事,我可以动。”
不想让江知酌担心,而且这个伤口恢复地很好,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了,江知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会错了意。
小碗双手背在身后,江知酌替小碗握着,没人能碰到肩头的伤口。
江知酌被对自己的贴心很满意,小碗却成了儿时顽劣的学生一般。
坐不住也吃不下。
小碗皱着脸求饶,“江…………知、酌”
三个字小碗要喘几口气才能说完整,江知酌听到自己的名字便“善解人意”
地挺挺腰腹,问小碗怎么了。
如此反覆两次,求饶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小碗才后知后觉,江知酌在故意欺负她。
小碗只能咬牙完成眼前的课业,她自幼聪敏,今天格外笨拙吃力,不得其法。
她成了头脑混沌的学生,想逃学,想弃课,……都不行。
“江知酌再厉害也是只个普通、男人、而已、”
小碗仰着雪白汗湿的脖颈,眼尾潮湿含泪,“我,唔……”
江知酌另一只手护在小碗身侧,防止小碗掉到床下去,即使这种时候掉下去的概率很低。
小碗额前的发被汗湿,江知酌想替小碗撩上去,小碗又仰着头不规则地呼吸起来,江知酌闷笑。
像条滑腻握不住的鱼,可小碗就在江知酌手里,这让他很安心。
小碗累到脱力,终于让江知酌泼墨着笔交了画。
低头看着江知酌,小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用眼神问:“怎么不放开我的手腕。”
“不满意,再来一次。”
江知酌仰躺着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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