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乡,我们去河蚌村办点事,反正也不远,等回来后再修。”
秦家贞一开口,热心肠男子忽然脸色一变,“你是当官的?哼!”
转身就走,很快就消失了。
“嘿!
我做了几十年工作,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倒是要看看谁欺负老百姓了!”
秦家贞自从上次秦雅萱来过之后,在方大山面前一直没有镇长的架子。
“走,追上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叔!
人家这么抗拒您,即便追上去了也问不到实话,不如找其他人打听。
还有,之后让我开口,您这一开口确实太官腔了。”
“官腔!
我有吗?我有这么脱离人民群众吗?”
“不是说您脱离人民群众,而是您习惯了政府那套形式作风,让人一看就知道您是干嘛的。”
秦家贞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他其实早就有感觉了,但是大家都这么说、这么做、确实也习惯了。
原来老百姓眼里,他们这么容易分辨,这么多年过去了,阶级化还是这么深刻吗?
推着大杠又走了二十米左右,忽然冲出来一群孩子,靠近他们后,忽然围住了两辆大杠,瞬间把四个轮胎都扎破,然后一哄而散。
道路本就崎岖不平,这回推车走也变得困难了,两人只能折返。
秦家贞在返途中一直气鼓鼓的,好不容易回到镇镇府,就立刻说道:“山子,明天我安排其他人和你去,我就不信了,现在还有这样让百姓讨厌的人能安然地坐在那个位置上!”
“从河蚌村过去,还有黄兔村,我明天要不要也去打听一下?”
“你们要是有空就问问,但不要太大张旗鼓。”
“懂!
打枪地不要,悄悄滴进村!”
“滚!
我心情不好。”
第二天,再次来到镇政府,秦家贞给方达珊安排了一个女子,名叫吴春芳,方大山也只是见过,没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