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达珊在公司发了一通火,然后就病倒了,同时传出他要辞职的消息,南广县、翠山市立刻就炸了,可谁也见不到他。
此刻,方达珊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新民宿的后院里,假山苍翠,人工溪流潺潺而动,通过一面墙下的一个小洞,流到了隔壁的民宿。
墙延伸到院子处,有一个用水泥修成的栅栏装饰,另一边,秦家贞和方达珊一模一样,躺在一把躺椅上。
“大山,你小子可坏的很,你可把周伟害苦了,贾青云等人也焦头烂额,你却在这儿钓鱼。”
秦家贞把鱼竿一扔,再次开口道:“没劲,钓自己家的鱼,实在没劲!”
“我说秦叔,您也贼精,竟然学我,也装病躺在这儿。”
“不学你!
那还得了?你听听我那敲门声和电话声,就没断过!
我可不是装病,而是真病,得了一种连任焦虑症!”
“叔!
既然要躲,又何必连任呢?”
“谁知道你小子会出这么损的招!
不过我喜欢,县里和市里那帮人,早该治治了,谢谢你啊!
现在我没那么多烦心事了,他们这次应该都能给我解决了。”
“叔,别以为你以后就能轻松了,我说的是真的,集体化必须提前,我的辞职信也不是开玩笑,要是这次让我不满意,我是真会撂挑子!”
“随便你怎么闹,我先安静几天再说!
什么?你小子真会撂挑子?”
秦家贞反应慢了一拍,这才从躺椅上跳了起来。”
“别激动!
别激动!
叔,您别没病整出病来,那我可就罪过大了,就算撂挑子了,我家还在这儿呢,你以为我能脱得了身?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我们现在可是邻居了,我辞职了,估计您会把这栅栏拆了,天天在我家吃喝。”
“知道就好!”
秦家贞又躺了回去。
“我说你小子,就专心搞好七宝镇不就得了?非要出去闯,挣那么多钱干嘛?最多再辛苦十来年,你都可以退休了,当个荣誉镇长,日子要多逍遥,有多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