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他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尚妆扶着他大叫着:“来人啊!
快来人!”
丫鬟忙推门进来,上前看了,脸色大变,不等尚妆开口便转身出去叫太医。
太医很快便来,查看了他的伤势,皱眉道:“王爷该是好生躺着休息的,伤口裂了,许会留下疤。”
他又转向尚妆,低声道,“尚仪是怎么伺候王爷的?”
仲太医自然也是忧心,皇帝要他负责成王的伤,若是稍有差池,他的小命可就没了。
相信面前的女子也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尚妆不好说什么,只点了头道:“是,我会注意的。”
叫了丫鬟进来帮忙换下他的衣服,又上了药,才扶他躺下。
歇下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都满头大汗了。
抬手擦了擦,听得床上男子闷哼一声,举目瞧去,见他直直地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竟然染起一抹笑意。
她上前,开口道:“虽然太医说许会留下疤痕,不过王爷是男人,必然是不在意这个的。”
再说,这事儿,还是他自己整出来的呢。
他本来看她服侍自己还有些高兴起来,听她如此说,又是气结。
她是暗指如果他再提及此事,他就不是男人了么?
咬咬牙道:“皇叔进来的时候本王好好的,他出去了,本王的伤势加重了。”
边说着,边看向面前的她。
尚妆的脸色一变,怒道:“您要嫁祸人,可也不是这样的。
谁不知桓王身有……”
她本来想说桓王身有残疾,却不知为何那四个字堵在喉咙,竟是吐不出来。
元聿烨低哼一声道:“那可真是他一道很好的挡箭牌。”
“什么意思?”
拧起了黛眉看着他。
他嗤笑着:“本王的皇叔,那才是真正深藏不露之人。
不过,就你这样的智商,自然是瞧不出来的。
也罢,本王不和你计较。”
尚妆怔住了,她突然想起今日元政桓与她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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