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谦让,邬家不讲这套。
纯粹是这并非卖命的犒赏,而是姑爷分发给全体屯人的见面礼,一人拿点就是了。
见者有份,人人皆有才符合规矩。
在屯民的夹道欢迎下,徐锐一行人很快便抵至邬家祠堂。
不是要举行什么仪式,纯粹是村庄都穷,似如徐家庄还有些产业,可体面之地也只有议事堂一处。
这邬家屯也一样,除了祠堂修得漂亮,其它地方实在没脸拿来招待贵客。
于是一众主事的略作商议,便是大手一挥直接拍板,就在这华丽大方的祠堂里招待姑爷。
至于什么忌讳倒是不存在,平日诚心祭祖、香火连绵不绝,再是艰难宁愿饿死,邬家人也没断过这块的孝敬,平日至诚至善……
祖先又岂会在乎这些繁冗虚节?
一锅锅大菜炖的那叫一个香,一张张木桌上摆满量大管饱的菜肴和酒水。
几个主事人也早就静静来到祠堂门口,等待着姑爷的到来。
“主家,这位便是我邬家族长。”
“大伯,这便是姑爷!
也就是我清昌的新任县尉,兼郡游击参将!”
来至招待处,徐锐虽诧异为何要在此处吃饭,倒也是百无禁忌,当即翻身下马就在邬鸿邬战的引领下朝前走去。
瞧见迎出来的一众邬家头领,徐锐就朝最前方的老者拱手行礼。
“见过邬家族长!”
邬家和徐家一样,屯长也都由族长兼任,现任族长是个胡子花白的老者。
见到徐锐,老者便面露微笑打算颔首致意,可听闻邬鸿之言……
邬宁就是双眼圆睁,多少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这位姑爷,不是县游击都统,领一百多号游击兵么?怎就成县尉了?还兼领个郡参将的官衔??
升得这么快吗!
?
“鸿儿,你刚刚是说……县尉?”
“正是!”
见大伯一脸惊讶,邬鸿笑道:“前段时日武谷叛变,将张郡爷围困于县城之中。
十万火急下,全郡仅有姑爷一人率部前去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