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过殷谌进门,他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进去坐在他的沙发上,他也随之坐在我的身旁,我按捺住心里的紧张,说:“在德国我问过殷先生一个问题,就是可不可以亲吻一下殷先生。”
殷谌接道:“唐突的话。”
我笑了笑说:“以前那些话是太过于唐突,我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了,总觉得心很拔撩,殷先生,你是不是大我七岁?”
“嗯,你出生那年我七岁。”
“我出生?我出生的时候殷先生见过我?”
他淡淡的说:“嗯,有过一面之缘。”
“哦,我记得殷真叔叔说过你的母亲和我的父亲是朋友,所以见过我应该也实属正常。”
提到他的母亲,殷谌沉默了。
我想了想又说:“殷谌,我现在还想问你,可不可以给我吻一下,你不吃亏的,你大我七岁,对你来说我还是小姑娘,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生怕你拒绝我,我这样是不是很没羞没臊。”
“容诺,我允你。”
殷谌允我的意思是……我靠近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可就在碰触他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很颤抖,我和他就好像穿过了什么光阴似的终于重聚,就好像我长这么大终于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殷谌的眸光还是那么的湛明,还是那么的冷漠,我轻轻的靠近,把唇瓣落在他的薄唇上,那一刻,不知怎么的,我不由自主的喊了,“玉瑾哥哥。”
我贪恋他的温度,伸手紧紧的抱住他,他却忽而伸手,用大掌揉了揉我的脑袋说:“好了。”
他在警告我,适可而止。
我眼神慌乱的望着他,突然起身离开了这儿,像逃一般,因为我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冷漠。
殷谌是不太喜欢我的。
我从殷谌的公寓逃跑然后买了回瑞士的机票,回到瑞士两个月,我都没有再见过殷谌。
他也从没联系过我。
不过他应该知道我对他的心思,不然我不会亲吻他的,但他像盛戚一样,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了。
我想,他可能是真的不太喜欢我。
我失落的离开瑞士又回到了爱尔兰,我在爱尔兰购买了一套公寓,打算暂时在那儿定居。
我尝试着出去找工作,但都没有人要我,我只得给殷真叔叔打了电话,殷真叔叔给我找了份轻松地工作,我发现从小到大,只要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我都会找殷真叔叔,也只有他会帮我隐瞒着母亲。
在工作的期间我接到容许的电话,他让我回瑞士,他说他给我介绍男朋友,上等货。
我呸了一声就挂断电话。
以为挑货呢?还上等货!
在爱尔兰的日子过的很轻松,但是会经常想起殷谌那个男人,我想联系他也没有方式。
我想起了他那天那句,我的联系方式只给配偶,这句话可以感受的到他是一个很严谨的男人。
严谨的殷谌,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
我无法想象,我也想象不了。
不过在爱尔兰待的越久,我越想念殷谌,想念他曾经在德国,每到节日就出现在我身边的场景。
虽然那个时候喜欢的是他人,但是只要他在身边我就感觉到安心,真是一个神奇的人呐。
这天下班的时候我突然接到我父亲的电话,他问我,“等等,你是不是在和殷谌联系?”
“爸爸为什么这样说?”
父亲顿了顿解释说:“我发现他在查你的下落,我说以前,他查过德国,查过a市,查过爱尔兰。”
殷谌,一直都在接近我。
那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