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脸疑惑地盯着许大茂,开口说道:“小姨夫,这件事情跟人家何雨柱能有啥关系呀?”
尽管他心里其实挺怨恨当初何雨柱没有出手相救,但却怎么也想不通这事儿为何会扯到何雨柱身上。
毕竟当时确实是有很多的流浪狗,即使是何雨柱去了,也没有办法将所有的流浪狗给赶走啊。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你啊,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嘛!
你好好琢磨琢磨,如今闫家可是有求于何雨柱呢,难道你不清楚闫家目前的状况吗?”
许大茂就是故意叫棒梗恨上何雨柱,毕竟一个闫家有什么好收拾的,到时候能把何雨柱收拾了才是最好的。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棒梗顿时恍然大悟,眼睛瞪得浑圆,激动地喊道:“小姨夫,照您这么讲,那就是闫埠贵因为要找何雨柱帮忙办事儿,才故意当时将四合院的大门给关上的。”
其实棒梗早就有所怀疑了,毕竟当时自己可是很大声叫闫埠贵三大爷了,没有理由没听见的。
许大茂微微颔,表示认同,不过并未再多言其他。
就在棒梗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胡乱猜测之际,许大茂突然将目光投向了棒梗,询问道:“对了,娄晓娥走了没?”
许大茂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愿意面对娄晓娥,好像在心里就觉得娄晓娥说的是对的。
棒梗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娄晓娥已经离开了,小姨夫,您为啥这么惧怕娄晓娥啊?”
许大茂闻言,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连忙辩驳道:“谁说我怕娄晓娥啦?我那不过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让着她而已,哪有怕她这回事儿!”
棒梗早就听秦淮茹说起了,许大茂就是一个废物,算个什么东西啊,但是现在可不能这么说。
许大茂看着棒梗要休息了,于是点了点头“好了,你先睡觉吧,我有点事先出去了。”
棒梗吃了止疼药,又加上一晚上没有睡觉了,自然是困的受不了了。
在许大茂走了以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许大茂从里面走出来后,原本打算直接回家去,但当他站在医院大厅中央时,突然改变了主意。
既然已经到了医院,何不趁此机会给自己来个全面检查呢?说不定能找出身体不适的根源所在。
于是,许大茂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向了男科诊室。
进入诊室后,许大茂按照医护人员的指示完成了一项又一项繁琐的检查项目。
每等待一次检查结果,他的心就会多一分焦虑与不安。
时间在这种煎熬中缓慢流逝,终于,所有该做的检查都结束了。
眼看着前面排队的人一个个拿着检查报告走进诊室,又面色凝重地离开,许大茂愈紧张起来。
终于轮到他了,他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医生面前,颤抖着手将那一沓厚厚的检查结果递了过去,并急切地问道:“大夫,您快帮我瞧瞧,我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呀?”
医生接过检查单,仔细翻阅起来。
随着目光在一张张单子上游移,他的眉头逐渐紧锁,最后缓缓抬起头,对着许大茂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根据这些检查结果来看,你患的是无精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