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告诉乾大象自己偷他亵裤出去卖时,在他桌上发现这些的。
“凌虚宗掌门,你这要是传出去不怕被笑话吗?”
温清池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些,阖着眼,“我虽然想活,但是我也舍不得你这样。
那些药材我卖了,钱放在了我床底下的箱子里。”
倏然,地上一道紫色身影在阴暗爬行。
他抬起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虚吼道:“谁告诉你……是师兄干的。
明明绑架抓人的是我,他整天忙着收钱而已!”
温清池刷的一声从石头上坐起,怒道:“不早说,害得我差点以为真要命不久矣了。”
萧景逸不可置信的凝望温清池,猪大肠般的嘴张开:“你要不看看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怎么师兄干这事,你就看淡生死。
我干这事,就怒骂我不早说?”
温清池眼似清泉,抿着小嘴道:“小师叔,你这格局就小了。
我这个反应证明什么!
证明你比我师父厉害呀!
我对你的担心会显得多余,师父不同了看起来弱不禁风……”
“你看你牛高马大的,只要往那一站,任谁都不是你的对手。
他们只会被你吓得屁滚尿流,乖乖求饶。”
温清池吹牛从不打草稿,愣是把萧景逸送到了个新高度。
萧景逸几番张口,却吐不出一口话来。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夸是夸了。
但是为什么他觉得这夸奖,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