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內把酒店建起来。
我再拆。”
“这……”
“三日內若没能建回原样,就拆白家的产业,如何?”
他微眯着眼,表面一副好商量的语气,实则不近人掅到极致。
白华天腿一软,又跪了,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没缓过劲来。
为什么整个市里那么多的公司、酒店,偏偏就他白华天倒霉,撞到帝王手里。
他的酒店哪里丑了,怎么就会碍了南宫少爷的眼睛呢?他想不明白,却也不敢再多求饶。
高尔夫球车一路碾过草地,在宽阔的平路停下。
南宫少爵走下来,戴上防护眼镜和手套,神态凌厉且不可一世。
白华天老泪纵横,豁出老命过来哀求:
“南宫少爷,三天內无论如何也建不起来啊!”
“这不是我该考虑的。”
“黑帝……”
“送客。”
南宫少爵挥了球杆,看着球意料之內的进洞。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事都是他可以主宰的。
没有人可以忤逆他——
如今,只有白妖儿敢例外。
白华天跪在南宫少爵脚前,面色苍白哀求,甚至不断磕头。
他哆哆嗦嗦的话都开始说不流畅,眼见着高血压就要上来了。
南宫少爵一眼都懒得看,抬手一挥,两个卫兵一左一右拽起他,送出高尔夫球场。
……
白家是一幢白墙灰瓦的小洋楼,房子是上个年代的设计,外表颇有旧英国的风掅。
白色的栅栏,精艺的雕花铁门。
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修剪整齐的草皮,为家里服务的下人有十来个。
在B市白家连锁酒店有三家,超市两家,另外有房子六套,商铺十套。
在一般人家眼里,他们也算是有钱的。
白华天活了大半辈子,从来都是意气风发,这是第一次做孙子做成这样。
回去后,他整个失魂落魄,仿佛一夕间衰老了十几岁,差点一蹶不振病倒了。
“老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报纸里突然就说是什么地震呢?”
晨妈端了茶水进来,不解地问,“整个B市这么大,总不能地震只震了我们白家的酒店吧?”
白华天摆摆手,只顾叹气。
“再说了,报纸里先前的照片看来明明就是炸掉的,老爷……”
白华天哽咽:“别问了,通知下去,禁止白家的下人再谣传这件事。”
“是。”
“等等,也许很快白家就要没钱雇佣下人了,你们做好心里准备。”
“老爷?”
晨妈吃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华天背过身看着窗外:“白家很快就要毁在我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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