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了。”
菲勒蒙点了点头。
女生那纤细白皙的手,与冰冷的铁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房间里的灯光,照射出来,照亮了走廊。
房间里的景象,出现在菲勒蒙面前。
“咕噜,咕噜。”
一个男人,坐在房间里。
菲勒蒙花了一些时间,才认出,那是一个男人,因为他的脸,已经被毁容了。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他的嘴巴,张得老大,被割掉的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蠕动着,鲜血,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咕噜,咕噜。”
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钢锯,正在一下一下地,锯着自己的额头。
奇怪的是,他的额头上,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因为他的舌头,一直在流血,而且,他锯的位置,也避开了,主要的血管。
“咕噜,咕噜。”
骨头被锯断的声音,是菲勒蒙,在任何噩梦中,都没有听到过的,可怕的声音。
但更让菲勒蒙,感到恐惧的,是男人的表情。
菲勒蒙曾经见过,这样的表情。
■■■■■■■■,那些学生,在看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他们沉浸在,一种疯狂的喜悦之中,自残着。
菲勒蒙焦急地,问道:“在哪里?”
没有人回答。
“在哪里?”
“什么?”
菲勒蒙更加焦急地,问道:“我应该,朝哪里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