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的脸一下子郁闷了起来。
拉斐尔却反而变得很开心,啊,世界还是不能毁灭呢,要不然这么可爱的奥尔怎么办?“我的奥尔。”
“恩?”
奥古斯特歪头,“什么事?”
“没事。”
就是叫着开心,你终于触手可及。
“……”
当天晚上,拉斐尔果然说话算话,去了奥古斯特的卧室监督他朗读拉丁文。
奥古斯特没想到拉斐尔来真的,白天并没有很认真的学习这个。
好吧,也不算是不认真,是没有认真到拉斐尔那个变态要求的程度。
拉斐尔作为一个曾因为口音问题而被大肆嘲笑、后来却被誉为拥有最完美贵族腔的励志逆袭典范,自认为他如今的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自己过去的高标准、严要求,也可以理解为强迫症+完美主义,哪怕只是一点点发音的不标准都不可以,要重新纠正一百遍。
奥古斯特更愿意把这种行为称之为自虐,如今轮到拉斐尔来虐他了。
“停,c是不发音的。”
拉斐尔再次打断了奥古斯特,“我知道你很难改掉英、法的母语习惯,但是你必须改,好吗?我不知道你的拉丁语老师是怎么和你讲的,也许他觉得你能读懂拉丁语版的《圣经》和凯撒的《高卢战记》就是胜利,毕竟拉丁语的应用是在学术类的书写方面,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会用拉丁语交流了。
但是,如果你连单词都读不对,又要怎么保障自己一定能融会贯通这门语言?”
奥古斯特穿越之后,虽然语言系统自动切换成了英文,但内在的意识其实还是中式的那一套——基本靠蒙的哑巴式英语,未必会说,但肯定能考高分。
好吧,奥古斯特当年连高分都没考过,但意思还是那个意思,他在读音方面一直是能凑合就凑合。
事实上直至如今奥古斯特都觉得拉斐尔在吹毛求疵。
他读了那么一大段的文章,拉斐尔却在和他纠结一个人名的念法。
是的,拉斐尔打断的这个不发音的c,其实只是古罗马哲学家西塞罗的名字。
西塞罗的名字里有两个c都不发音,换言之,“西”
这个开头就是错的,应该念“基”
,基友的基。
这里的c是个不送气的清音。
但是对于奥古斯特来说,这就是一堆他有听没有懂的理论知识了,枯燥又乏味。
拉斐尔根本不用猜,就读懂了奥古斯特的真实想法,从他的脸上。
对此,拉斐尔的反应不是继续说教,也不是责备,而是单手捏住奥古斯特的下巴,吻了上去。
用自己的舌头带着奥古斯特柔软滑嫩的香舌,按照西塞罗的真正读音走了一便。
“!
!
!”
当拉斐尔神情自若的回身离开时,奥古斯特整个人都傻了,连害羞都忘记了的那种傻,只会结结巴巴的:“你、你,我、我、我……“拉斐尔的腿上盖着防冷的毯子,虽然初春了,但夜晚的古堡还是带着刺骨的冷。
拉斐尔在奥古斯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扯了扯毯子,遮挡住了某些紧身裤所绝对遮挡不住的反应。
然后继续一脸正气的对奥古斯特说:“记住怎么发音了吗?”
简直毕生难忘好吗?!
奥古斯特依旧不怎么敢说话,只是生硬的重复了一边那个读音。
“很好。”
拉斐尔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吧。”
“……”
还继续?继续啥?你不觉得这个教学哪里怪怪的吗?怂到不敢反驳的奥古斯特,只能假装打了个哈欠,表示小孩子的精力熬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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