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个问题吗?只是单纯出于好奇,全无冒犯之意,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
马路哒哒的在地面上走过,但对于拉斐尔来说,它们造成的困扰绝对没有眼前的侯爵造成的困扰大,他做了个请他提问的手势,反正无论他同意不同意,菲利普都绝对会问出来的。
“假设法案不被通过,这点不用怀疑,你我都很清楚,主要你真的想这么做,就一定会成功,”
菲利普对此毫不怀疑,因为他的反对票并不代表着他一个人,而是以他为首的利益团体,说的不那么谦虚一点,整个侯爵阶级都以他马首是瞻,侯爵人数不多,但足够团结,再加上拉斐尔的亲随,他们可以在瞬息改变国策,“但问题是,哪怕法案不通过,公爵阁下也只是顺位第二继承人,这还是在他父亲(黑太子)已经明确表示过不希望再继承王位的情况下。
你要怎么除掉第一?”
包子王储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他在朝政上的呼声已然快要高过他的亲爹了,大部分大臣都在说,反正不管是谁当政都不会管理朝政,我们为什么不选个安静点的呢?
全国上下,大概也就只有拉斐尔,在面对理查二世的突发奇想时,还能笑得出来。
拉斐尔叠腿,带着白色手套的手随意的放在膝盖上敲打着,他看了菲利普有一会儿,在仿佛已经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时,突然很认真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除掉他?”
“恩?”
菲利普一愣。
为什么不?
“等等,你是想让他主动知难而退?”
这是菲利普唯一能想到的,“这不容易吧?几百年来只有一个黑太子。”
退位的国王有好几个,但主动退位的却只有黑太子一个,他的结局也是所有退位国王里最好的。
拉斐尔最终并没有回答菲利普的问题,有些事情,哪怕是朋友,他也不会说,秘密只有自己知道,那才是秘密。
“法案的事情也烦请改成投赞同票,谢谢。”
“!
!
!”
菲利普觉得他终于明白了拉斐尔的意思,除掉王储并不需要弄脏奥古斯特或者拉斐尔的手,给其他竞争者一个鱼饵就足了。
当王储被除掉(不管对方是用了什么办法),她们都可以在戳穿对方后坐收渔利。
“你就不怕殃及公爵阁下吗?”
就奥古斯特那个不设防的状态,他也很可能会被干掉。
“我更怕他知道我做了什么。”
拉斐尔的笑容还是那么无可挑剔,烟灰色的眼睛一片沉静,谁也别想从他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上看出来什么。
“哈哈哈。”
菲利普笑了起来,他以为那只是拉斐尔自信的玩笑。
拉斐尔却侧过脸,托腮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伦敦市建筑,心想着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他说了实话,大家却以为他在开玩笑。
在马车到了怀特霍尔宫后,菲利普留在了车上,拉斐尔则大大方方的去见了王后,打着奥古斯特的名义。
奥古斯特这些年经常会送给王后一些礼物,很显然的,是替远在牛津郡的玛丽小姐送的。
国王也默许了这件事。
不得不说,在凯瑟琳王后的陪伴下,理查二世确实是改变了很多,至少脾气有所收敛,不再像之前那样暴躁,动辄雷霆震怒什么的。
留下礼物和信,没说几句话拉斐尔就走了,他并没有问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王后也没有说。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在拉斐尔还没进入王宫之前,他就肯定已经从他的人那里了解到了最全面的始末。
王后迫不及待的拆开了拉斐尔送给她的东西,礼物是真的,信也是真的,只是多一张无法分辨字迹的卡片,上面用花式英文写了两个简简单单的单词:foryou。
字面意思就是献给你or送给你。
凯瑟琳王后拿着那张精致的卡片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明白了拉斐尔的意思。
因为她根本不敢让任何喜怒浮现于脸上,她只是很快恢复镇定,将东西以一种我没什么好藏的坦荡方式,摆在了房间的梳妆台上,然后招来侍从女官,为她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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