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管玉澜清是因何而死,身边又带着什么人,都完全没关系了,她在不在,也完全没有关系,因为玉澜安会把这一切都算在她身上。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主要是这口大锅!
你看它又黑又大!
实在是背不动!
背不动!
楚月栖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玉澜清淡淡的道:“夫人不用担心,你是他嫂嫂,长嫂如母,他只有尊敬你的份。”
楚月栖气急败坏,强压住怒火,似笑非笑:“我谢谢你啊!”
玉澜清平静无波,一本正经的说着让人吐血的话:“夫妻之间,不用道谢。”
楚月栖气的磨牙,对上他含笑的眼,实在气不过,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格外豪爽,但是心头的怒火中烧,一盏茶浇不灭,楚月栖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声音极响。
亲完了,楚月栖挑衅的一笑:“夫君说的极是!
那我亲你一口,也是理所当然!”
他娘的,气死她了!
两人靠的极近,近到楚月栖可以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毫无瑕疵的白玉面庞,以及,他迅变的快要滴血的脸。
楚月栖顿了一下,清咳一声,放开玉澜清的衣襟。
她两次拽过来,玉澜清的长袍已经有些凌乱,好像受尽折辱的良家子。
玉澜清安静了一瞬,呼吸都轻了几分,但两人离得不远,楚月栖可以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那颗疯狂跳动的心,几乎要撞破他的胸膛。
楚月栖尴尬的挥挥手,想把这一页揭过,方才简直是鬼上身了!
!
!
她怎么能……怎么能——
都怪玉澜清,快把她气疯了。
“忘掉!
刚才的事都忘掉!
我可以给你讲讲我知道的事!”
玉澜清轻轻的“哦。”
了一声。
等楚月栖移开视线,他才小幅度的抿了抿唇,脸色更红了,是他失职了。
他们夫妻成亲快一个月了,因新婚夜惊魂一场,至今也没圆房。
玉澜清想起两次她留在唇上的触感,脸上有染上绯红。
“我不能说太多,只能告诉你,若是在原本的轨迹,你可能已经没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你偏偏还活着,也许会造成很多的事情都会走上不同的路,可能有的东西想修复这个bu……不同。
你明白吗?”
楚月栖解释了一通,玉澜清明白了,平静的道:“天道容不下我,对吗?”
他的存在就是一场错误?他该死在新婚之夜?
楚月栖很满意他的理解能力:“可以这么说。”
玉澜清沉思了一下,一阵见血:“我在大婚之时死在你手上,那你何时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