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压着他。”
薛嘉萝钻进被子里,“你太大了。”
周君泽弯腰隔着被子把薛嘉萝整个人抱住,“这样吗?”
薛嘉萝双手撑在他胸口,艰难地说:“对。”
周君泽把全身力气都压在她身上:“我重不重?”
“重……”
“大不大?”
“大……”
周君泽附在她耳边低声又问了什么,薛嘉萝抿着嘴不说话了。
周君泽不紧不慢,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她的耳廓舔吻,同时也死死按着被子,不许她挣脱,不许她动。
薛嘉萝一阵阵的颤抖,许久之后抖着声音说:“好……”
“乖。”
周君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放松了力道。
薛嘉萝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手搂着他脖子,周君泽稍稍用力一翻身,两人上下位置颠倒了。
周君泽把被子给她披在肩膀上,一手握着她的腰,要求她:“我以前怎么做的?”
薛嘉萝塌腰俯身,手指穿进他头发中抚摸,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问:“可以吗?”
周君泽被她摸得舒服到眼睛都半眯起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哈巴狗……”
薛嘉萝从他的神情中获得了成就感,她再接再厉,从他下巴往下亲,亲得周君泽肌肉紧绷,不断在她身上磨蹭。
薛嘉萝屁股一动就感觉到后面有东西,她清楚那是什么,半抱怨半撒娇搂住周君泽,头埋在他胸口不肯动了。
神清气爽的周君泽预备这天进宫解决一下太妃与孙太傅之间的问题,也是正巧,这两人今日都有事找他。
周君泽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找他是为了何事,不耐烦一个个见面,将两人召集在一起见了。
太妃带着小皇帝坐在帘子后面,她先质问孙太傅道:“听陛下说,孙太傅有一阵子没给陛下教新课业了,总让陛下温习好久之前的,这恐怕不行。”
孙太傅如今身体看起来愈发硬朗,白发白须,声如洪钟:“微臣不才,认为陛下只有记住了旧的,才好学新的,并且要多讲几次,陛下才能理解其中奥义。”
“其中奥义那都是陛下学有所成时才能理解到的,熙王殿下,你说我说的对吗?”
周君泽还没说什么,太妃又接着自己的话说了:“陛下这个年龄,自然是学得越多越好。”
孙除老神在在:“非也……”
周君泽插话道:“不如给陛下换个太傅?”
“不行——”
“不妥……”
竟是二人同时否决了。
周君泽笑了,不再多说。
太妃需要孙除的名号,有他做太傅,小皇帝的位子才稳当。
而孙除需要紧跟在小皇帝身边,控制他不被太妃带偏。
两人都有自己的算盘,矛盾无法解决,但形成对立的局面却能最少维持上十几年。
他那个念头又冒出来了,越来越强烈,他需要紧紧抿着嘴才能保证不脱口而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