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秋渐渐止住了笑,主动挽着她的手,道“说罢,你寻他做什么,若是要道谢,我替你转达便是。”
“不不不,”
罗裳脸颊上立时起了一团小小的红晕,她垂下眼睑,方吞吞吐吐道“还是我自己亲自道谢,方显诚意。”
锦秋掌不住又笑了起来。
她其实是故意逗罗裳,当初赵臻亲赴火海去救人,这女孩儿必定动容,她表哥又是个一表人才的,现下她指名道姓地要寻他,除了对他有意,还能是别的什么呢
表哥这样好的人,这一年又一年的孤身一人,如今都是二十又五的人了,也是该有个女子在旁嘘寒问暖,红袖添香了。
牵线搭桥这月老的事儿她没做过,但是若这人是表哥,她便有兴趣为他做一回。
锦秋又留了她在汀兰院用饭,直待到酉时仍不见赵臻回来。
罗裳于是央求锦秋为她传话,约他三日后于湖心亭赴诗会。
赵臻在外头用过了晚饭,大约戌时三刻才归府。
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锦秋了,今日大约是喝了几口酒,竟特别想念她,心里头猫抓似的。
“小姐,表少爷正站在院外呢,奴婢问他是不是要见小姐,他说不是,奴婢让他早些回去歇着,他却又不愿走,”
红螺端上一碗银耳木瓜羹来,锦秋喝了几口,甜得腻牙,便搁下了。
“你现在再去他还站在外头不,”
锦秋用帕子掖了掖嘴角,吩咐道。
红螺立即应声去了。
锦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着那青瓷匙,在汤碗里不住搅拌着,木瓜将原本清淡的汤水染成了橘黄,浓稠而混浊。
另一个女子的小心思,揣在她心上,她竟也跟着欢喜,跟着紧张起来,真恨不得冲出去,将罗裳的话带到。
然而现下她是不能去的,深夜与表哥出去,惹了闲话,于他于己都不好。
“小姐,”
红螺人还在院子里,就一面跑着一面喊她。
“怎么的”
锦秋站起来,面上有几分急切。
红螺疾步进了屋,禀报道“表少爷说不见小姐,却仍不愿走,奴婢近前,闻着一股酒味儿。”
“酒味儿”
锦秋蹙了蹙眉。
记忆里表哥很少饮酒的,今日突然饮酒,又站在汀兰院前不走,难道是心里有事,正巧她也有关于罗裳的话同他说。
于是锦秋随手披了件披风,一面吩咐红螺打灯笼,一面往外走。
今日的月亮圆盘似,大而亮,照得前头那小径上幽幽然,若是漆黑不见还好些,越是这样朦朦胧胧的越是让人恐惧,总觉着旁侧有什么东西要蹿出来似的。
到了院子门口反倒好了,院墙外檐上挂了一溜的灯笼,倒将那地上的残枝烂叶都照得清清楚楚。
“表哥,你怎么站在这儿”
红螺推开院门,锦秋便见赵臻站在那煌煌的一片光里。
他着一袭蔚蓝箭袖白色圆领长袍,荔带束腰,开叉处露出里头象牙色的绸裤,着颇有些富家公子的派头。
少有笑容他今日竟一直含着笑,他迎上来,道“我替你打灯笼,咱们往前边去,”
说罢他就从红螺手中接过那盏灯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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