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会儿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胆子,张嘴就大吼了一声。
说来也奇怪,我吼了一嗓子之后,那团东西就唰的一下没了。
我爸也愣在了原地,怔了半天才一骨碌爬起来,刚刚的八分醉意也化成了一身冷汗尽数排出,拉着我往家里跑去。
到家之后,我爸把事情给我太爷和我爷爷一说。
我太爷问道:“你小子是不是多喝了两杯猫尿,呲人家坟头上了?”
“那乱葬岗子都是啥时候的东西了,谁知道能出这事儿。”
我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拉着太爷的衣角说道:“那东西又没什么的,我喊了一声就跑了。”
“哦?年年,来给太爷爷讲讲。”
我应了一声,把自己喊了一嗓子就把那东西喊跑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太爷听后眼光闪烁,嘱咐我爷爷明天带着我和我爸去那个坟头上烧点纸。
“都是苦命人,咱们理亏,得去赔礼。”
我爸听后连连点头称是,当晚全家各自睡下。
谁也没想到,半夜里我爸发起了高烧。
这就有些奇怪了,我爸是庄稼人,近两年又在工厂里干活,身体壮的像头牛,从来不害病,怎么一夜之间就发起了高烧。
而且家里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的弄了两天都没见好。
我爷爷就和我太爷说,是不是那晚冲撞了那个坟头的正主,这是缠上我爸了。
我太爷点点头,立马叫我妈去村西头请刘婆子来。
不多时刘婆子到了家里。
我爷爷说道:“他大嫂子啊,你快看看吧,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