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回了山神庙,师父正在喝着小酒,吃着猪肘子。
“嘿,小王八蛋,哪儿野去了?经书抄完了吗?”
我没回答,默认自己没写的事情,但随即,我就话锋一转,说起了张溪溪。
听我这么一说,师父也疑惑起来。
“师父,你说····呜···那是什么?”
我伸手就摸了一片肘花放在进嘴里。
师父挠了挠蓬乱的头发,“明天带我去看看。”
“嗯!”
我答应了一声就准备回去睡觉,结果被师父一把薅了回来。
“小崽子,跟我耍心眼儿呢?滚去抄书,跪着抄。”
我当晚抄到了半夜才上床睡觉,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我带着师父找到了张支朝家。
张支朝自然是听说过我师父的大名,就是没见过。
“马道长,真是见面不如···不不,闻名不如见面啊。”
我师父倒也不在意。
“那什么,女娃在哪儿呢?让我看看吧。”
张支朝于是又领着我们去了张溪溪家。
张溪溪那天正好准备出门,恰好和我们撞了个正着。
“小叔,小童子,你们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