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那成绩,也就只能考虑考虑要不要上个好点的大专,学个汽修或者土木。
但我爸可不这么看,尤其是张支朝夫妇还给他支了招。
让我这最后一年干脆直接搬进他们家,功课的事情张芊芊包圆了。
我爸把这事儿一说,全家一致同意,就连我师父也松了口,让我全身心放在高考上,把修道的事情暂且放一放。
我当然很抗拒啊,甚至把老祖宗的那句“男女授受不亲”
都搬出来了。
换来的是什么自然不必多说,我师父下手比我爹狠多了。
,上刻几个古字,号曰:雷霆都司符玺。
“知道这是什么吗?”
“法印啊,我看您没事儿就摆弄来着。”
师父点点头,“这是咱祖师,从北宋年间传下来的掌门法印,八百多年了,咱们这一脉的许多东西都残缺了,遇见你小子之前,老头子我····我是神霄派····最后一人。”
说着话,师父突然就哽咽了。
说实话,我都想象不到,我师父居然会哭,他练我比练猴儿的还狠,我都以为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
“呼——”
师父整理了一下情绪。
“等我老头子将来归西了,你就得接过这块法印,执掌神霄一派咯。”
“师父,你这话说的,您肯定能长命百岁,哪儿轮得到我挑大梁啊。”
“哼哼,小子,知道师父多大了吗?”
“呃····”
师父一句话给我问蒙了,之前我也问过师父这事儿,他只说是道不言寿,一直不说。
所以这么多年,就连生日也没见他过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