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将行李箱放好之后,跟我握了握手。
“哥们儿,我叫刘天放,你怎么称呼?”
“啊····江初年。”
刘天放家住京城虎坊桥,紧挨着湖广会馆,穿着时髦,一身上下全是牌子货,满嘴的京片子,抽的是小熊猫,和我的形象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宿舍门口往里瞧,这场景特像是京城某机关干部,看望老区人民差不多。
又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其余两人也陆续到了。
我们彼此打了个招呼,各自忙碌起来。
晚上我们吃了晚饭回到宿舍,开始了自我介绍,毕竟以后要一起待四年,这些俗套是必不可少的。
除了我和刘天放,其余两人分别是老家天津,一身肌肉疙瘩的沈见山,还有浙江来的小白胖子,包如龙。
男人之间,往往一根烟就能熟络起来,我们几人一边从包里拿出各自家乡的特产,一边分享着来自天南海北的香烟。
刘天放嘴皮子闲不住,咋呼着要排个座次。
“哥几个,正所谓是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咱哥几个得排个先后啊。”
此话一出,得到了我们仨的一致同意,可具体怎么排呢?
沈见山露出一条筋肉虬结的胳膊,说道:“那当然是谁有劲儿谁是老大了。”
刘天放不以为然,按下了沈见山的胳膊。
“照你这么说,那宋江就该排108,刘备就得排老三了,不成不成。”
包如龙道:“那就按入学成绩,谁成绩好,谁排老大。”
“不成不成。”
刘天放再一次否决了,“老包,不是我说,咱哥几个能聚一块堆儿,谁比谁多二两脑细胞啊?再说了,都上这学校了,还比什么成绩啊,能毕业就不错了。”
“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