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放对此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地说道:“什么年头了,还整这封建迷信,哥们家住虎坊桥,紧挨着湖广会馆,听我爷爷说,内(那)地儿当年可是乱葬岗子,那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屁事儿没有,别自己吓唬自己!”
见沈见山和包如龙还是有些畏首畏尾的,刘天放又加了把火。
“我说,路我可搭好了,四个漂亮学姐啊,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想想,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嘿,到时候那小气氛一上头,哥几个直接上垒。”
沈见山和包如龙,最终还是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决定舍得一身剐,敢把学姐拉下马。
见我迟迟不言语,刘天放问我道:“年儿啊,你不去?”
说实话,我真不想去,毕竟我不能对不起张芊芊啊。
但那栋老楼闹鬼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如果不去,就怕他们几块料出点什么事儿。
“我也去看看吧。”
“哎!
这就对了,有道是打虎亲兄弟,有学姐哥几个也得有福同享,明晚十一点,准时老楼下集合。”
当晚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刘天放出去铺路搭桥打前哨,包如龙则和沈见山俩人好一顿收拾,恨不得把自己捯饬的跟要上春晚似的。
时间转眼来到晚上,刘天放带着我们几个摸着黑穿过教学楼和小花坛,直奔那片早被拉上警戒线的老楼附近。
此时是晚上十点四十五,这一片是旧校区,早就被列入学校的下一个五年计划的重点项目。
学校准备拆除重建,新起一个图书馆和两栋教学楼。
所以没有人敢在半夜往这儿走。
此时节正是午夜风高摇杨柳,中天明月照青松,好一派凄冷孤寂的环境。
刘天放领着我们到了老楼下。
“学姐们,学弟们可来了,一水儿的青年才俊,个顶个貌比潘安·······”
吆喝了几嗓子之后,从老楼台阶下面的花坛后面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