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调动其实是师父要求的,毕竟俩人说得来。
而理由也很简单,师父哄骗张队长,老王是天上的星宿转世,有他在才能逢凶化吉。
其实也是我师父时运不济,他要是早点到铁河村,早就被张队长当神仙供起来了,何至于要跟畜生抢麸糠?
说完了这段往事,老王坐在副驾驶长出了一口浊气。
师父呵呵一笑,说道:“往事云烟,现而今说讲起来,也不过是道下酒菜啊···对了,那个象牙球,后来你拿走之后,可曾研究出什么眉目?”
“快了,就快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九塔村。
而狐刚子的墓,就在村西头的一处小山包后面,离住宅区有三公里左右。
现场已经被考古队戒严,几十个队员扎起了行军帐篷,个个忙的脚不沾地。
在营地中央,是个长八米,宽六米的大坑。
考古挖掘跟摸金校尉之流不同,出于保护历史遗迹的目的发掘,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一点点,一层层往下探索。
有些王侯大墓,甚至一年半载也只是动了皮毛,而不见墓门。
吉普车停下,老王引着我们到了一处行军帐篷。
我以为是会议室,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
行军帐篷里分为两排,躺了四个人,一女三男,俱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四人躺在行军床上,双目紧闭,我们进来也没个动静,仿佛睡死了。
老王摇头叹息,“睡了五天了,跟植物人似的,我怕事情影响太大,不敢往上报,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师父点点头,走到四人跟前。
我走上前一看,四人身上插着针灸用的银针,按照手少阴经和足厥阴肝经的位置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