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呛了的我们满嘴都是,但随之而来的是,是一柱久违的阳光。
我们连忙合力爬出大坑,又搬来几块大青石推下去,压住石顶子,做完一切,我们所有人都精疲力尽,瘫软地躺在地上。
此一番当真是两世为人,我只觉脑海中一团浆糊,分不清天上地下,就连冬日少有的暖阳和鼻尖寒冷的空气都有些梦幻。
正当此时,旁边树丛里似乎有人靠近。
我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重新绷紧,腾的一下翻身起来。
那树丛中却不是什么剪径的土匪,也非山林野兽,而是一个小女娃。
而且还是我认识的人。
“你这孩子,怎么在这里?!”
我猛然回忆起,下来之前,我在考古队营地接到派出所的电话,告诉我这兄妹俩不见了,还要我看到之后立即报案来着。
下地后,我本来都把这事儿忘了,万没想到会在逃出生天之后遇见她。
“我哥叫我来接你们,走吧。”
小女娃并不害怕,反而很欢快地招手叫我们和她走。
我心里有些狐疑,毕竟大家也不是很熟,再加上我算是落下后遗症了,对于所有的事情自然的保持了三分警惕。
小女娃见我不走,又指了指地上的小邵说道:“她快不行了,我哥说他能救她,快来。”
我们几人全是一头雾水,但这小女娃说的言之凿凿,而且还知道我们将要从此逃出生天。
这兄妹俩肯定不是普通人。
加上小邵重伤,命在旦夕也是事实。
我们如今病急乱投医,只得轮流背着小邵和小女娃钻进了深山老林。
好在不过十几分钟,便到了一处落满薄雪的竹林,中间伐出了一片空地,有一座房屋,烟囱上正有炊烟袅袅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