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虽然是名门,但这个年纪嘛··我没必要对二位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要是实在不相信我,我可以焚表起誓。”
“好,就焚表起誓!
还有两个赌呢?”
我立马答应了这个要求,开玩笑,这不是拍电影,白纸黑字写上,我才放心。
“别急,等二位赢了建筑,还都离得很远。
再往外就是荒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到了那盏昏暗的路灯下,只见那段柏油路也在此止步,像是修建了一半突然停工。
施工告示牌倒在地上,警戒线断开,在夜风中不时起舞。
而路灯后面,俨然是一座偌大的私人公馆,铁门紧闭,院内还有几棵老树,院内由于常年无人打理,荒草疯长,落叶成堆。
夜色里望去,整栋房子寂静的可怕,当真是幽冥鬼蜮。
不等我细细观望,柏油路那头,传来了一阵自行车铃的动静。
我扭头看去,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那人到了面前,我才认出是秦子婴。
他穿着一身运动装,长发扎起,背着一个双肩帆布包,破旧的厉害,其中有一个用布条包裹严实的长条形东西,由于过长,露了出来。
可乐的是,那辆自行车是一辆大杠都生锈了的二八大杠,瞅这岁数,比我都大。
“你都到了?我还以为你得很晚呢。”
秦子婴把二八大杠靠在了路边,朝我说道。
“我说老秦,你跟哪儿淘来的这老古董,还有,你怎么没跟我说,晚上没有出租车敢来这儿?”
我掏出烟准备给他发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