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婴插好了宝剑,推开大门。
大门多年未曾开启,轻轻一动,门轴上就传出刺耳的铁锈摩擦声。
铁门一开,忽而起了一阵阴风,刮得院中百草折腰,老树枝叶呼啦啦作响,阴森恐怖的气氛一下烘托了起来。
“哎,你那剑借我看看?”
我当然没有被吓到,开玩笑,从小在坟地里睡觉的我,这场景都看麻木了。
“那可不行,这叫‘燕支’我师父留给我的,看家宝贝。”
秦子婴这个抠搜货,立马捂住了宝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抢他媳妇呢。
哥们也没当回事,不就是把剑嘛,我师父那把万仞还是许天师用过的宝剑呢!
我们站在了师家老宅的院子当中,一股老旧之中携带着阴沉气息的阴风扑面而来。
昔日雕梁画栋的辉煌之景,如今也不过是一座破房子。
我们走过青石铺成的小道,越过中央水池,站在了楼门前。
我伸手去拉门把手,本以为要费一番力气,却不想那大门早就腐坏,我只轻轻一拉,左边那扇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宅子里一股潮湿发霉的怪味顿时钻了出来。
我掩住了口鼻,和秦子婴一前一后进了洋楼。
一楼是客厅,铺着地毯,正对着一个壁炉,地上是厚厚的灰尘,真皮的红沙发倒在了地上,一派衰败之象。
“当地人说,常看见二楼有人影晃动,上去看看。”
秦子婴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黄铜打造的古旧罗盘。
走了没两步,秦子婴转头看着两手空空的我。
“你不拿个盘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