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下之后,陆学军热情地给我们散了烟,而阿芝和他儿子则唯恐避之不及的去了里屋。
陆学军和阿松很熟悉,一边倒水,一边问道:“怎么样?我那房子住的还习惯吗?”
“好着呢。”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在市里住的那栋公寓是陆学军的。
陆学军看我们的表情,并不遮掩,而是大方说道:“这山上啊,穷是穷,但又比山下面强,我在这里,想养多少马就养多少马,想吃野味,自己进山,想吃什么打什么,想生几个孩子,就生几个孩子,每天十几个人伺候我,比当他娘的土皇帝还过瘾。”
说着话,陆学军一拍脑袋,“光顾着说话了,忘了正事儿。”
陆学军转身到了里屋,不一会儿就拎出来两个大号的黑色旅行皮箱,看起来沉甸甸的,还有几个角鼓起来。
陆学军张嘴吐了烟把子,伸手打开皮箱。
皮箱里手枪,步枪,冲锋枪,十几把,还有成板的子弹和弹夹,胡乱用油纸包起来。
陆学军像是随手拿起来一个水杯一样,抄起了一把56半,这把枪别看是老同志了,保养的还是不错的。
其余还有p5,ak,柯尔特,甚至有两把1911和两把雷明顿。
我心说得亏这里天高皇帝远,要是在下面被看到了,就凭这些足够复制一次小型遭遇战的军火,我们这些人的脑袋早就掉了八遍了,估计连祖坟都得给推平了不可。
阿松和沐风轻车熟路地一把枪一把枪拆装,从扳机到膛线,甚至是子弹的型号口径,事无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