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你怎么没穿工装?”
值班员眼神锐利,一把将人群里的陈钧给揪了出来。
轧钢厂有一部分人上班是不穿工装的,但陈钧绝不是其中一位。
毕竟陈钧今年才十七,太年轻了。
见这位值班员用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陈钧也不生气,连忙把准备好的材料递了过去。
“这位叔,我叫陈钧,家住南锣鼓巷九十五号,我爸前些年牺牲在了北边,街道和轧钢厂为了为了照顾我们家里,特意给了一个入场的名额。”
“我明年就十八了,所以想拿着资料找领导了解一下情况。”
值班员闻言先是一怔,眼神复杂的看了眼陈钧,旋即迅速地过了一遍材料。
确定陈钧没有撒谎后,值班员的眼神由刚才的警惕变成了亲切。
“老班长是英雄,你跟我来,我带你进去。”
很显然,这名值班员曾经也是一名军人,不知什么原因转业到了轧钢厂保卫科。
现在的保卫科管辖范围虽比不上派出所,但手里有执法权,更是有配枪的。
大到厂里的生产安全,小到家属院里面丢东西,他们都有权追查。
就算是厂领导犯了错误,保卫科的人也能直接扣押。
在值班员的带领下,陈钧和王霞很快便找到了厂领导的办公室。
在这个时间点,厂长还是那位姓杨的领导,以后和傻柱的关系不错,只是后来被赶下去扫大街,李副厂长成功上位。
但这些对陈钧来说无所谓,轧钢厂是谁当家他不在乎。
这可是补偿给烈士家属的入厂名额,不管厂领导是谁,这件事都得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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