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银子!
我的!
是……是我做绣品卖的银子!”
“二小姐,你堂堂一个侯府小姐居然还撒谎,想要强抢下人的银子……你……”
此言一出,花芜嘴角微勾,露出一丝冷笑,房妈妈则是面色一沉,而反应最大的则是陈庄头,只见他脸色涨红,又羞又恼地一把抓住自己媳妇,大喝一声:“好了!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连府中小姐都敢攀扯……”
绣品是谁绣的,这种东西很难查吗?!
当场扔一块布下来,让陈家的绣,立刻就会真相大白。
撒这种一戳就会破的谎,只会让自取其辱,让人罚得更重。
“二小姐稍后,奴才这就取去!”
陈庄头面沉似水咬牙道。
花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心情很好的欣赏着那两个恶妇人此时如丧考妣的脸。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她既然继承了这个身子,那自然要为原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啊!
毕竟原主可以说是被这两个心思贪婪又恶毒的妇人给害死的。
原主本就得了风寒,还要被逼着做绣品,得不到休息,是生生给累死的。
若是不听她们的话,轻则是馊食冰水,重则要挨针扎,多是些隐秘娇嫩不可见人之处,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花芜曾掀衣自查,密密麻麻全是针眼,可见之前原主过的是什么日子。
只一眼,花芜便觉得胸口怒火中烧,说什么,她也要在离开之前,替原主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没一会儿,陈庄头便将三百八十两银子拿到了花芜面前。
也许是为了寒碜花芜,这三百八十两银子有银票、有碎银角子、甚至还有铜钱……哗哗啦啦的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