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打即骂的恩?还是不做绣活就不给吃饭的恩?!
还是动不动就拿针扎嘴扎胸……扎……的恩情?!
想到这儿,陈家的和二狗家的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似雪一样白,眼睛闪过一丝恐惧,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房妈妈的脚下,颤声喊道:“房妈妈,救命!”
这又是怎么了?!
房妈妈此时心中暴躁极了。
“两位这是做什么呀?”
“花芜来到这庄子五年,多亏两位嫂子照顾,日日拿针扎之,才让花芜绣出如此之多的绣品,花芜怎总不报之一二呢?”
“这样吧,花芜也不是个心狠的,花芜这五年所受的罪,你们只需受上五天便是了。”
“房妈妈,你派人执行,就上下午各两个时辰吧。”
花芜柔柔弱弱,袅袅婷婷,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二小姐这也太狠了吧?!
这一刻,房间里所有人都收起了眼中的轻视之色。
陈家的和二狗家的此刻瑟瑟发抖,脸色惨白,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四个时辰?!
会……会死人的!
“二小姐,老奴是来接您回府的,不是来处理您的这些私事的……”
房妈妈压抑着满腔的怒火,黑着脸道。
她自觉对这位二小姐一忍再忍,现在,她觉得她已经没有必要再容忍这位二小姐了。
不给这个二小姐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以为自己拿她没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