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
花芜淡淡地扫了一眼满屋的下人和守在门口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将靖安侯府人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心中熟悉的刺痛再度蔓延,悲怆绝望且强烈。
只是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
当这种感觉彻底消失后,花芜感觉到身体一轻,竟是她穿到这具身体这么久后,从未有过的轻松。
花芜的手不由得再次抚上心口。
身在侯府的这几天,她能感觉到原主的残念已经越来越弱了。
靖安侯府今天的一碗汤药,彻底断了原主对靖安侯府之人的最后一丝眷恋。
“她的残念消失了!”
红芽儿在花芜的脑海闷闷地说着。
在原主残念消失的第一时间,红芽儿就已经感觉到了。
自己的亲人对一个鸠占鹊巢之辈极尽宠溺,却对自己冷漠残忍,甚至为了花琳琅对原主下药,原主知道后该有多悲伤绝望。
她就像一个孤儿!
这世间,没有人爱她!
可她又何曾做错过什么?!
“你在做什么?你竟然敢让琳琅给你行礼?!”
就在花芜为原主残念消失而难过分神了一下时,花暨白大步上前急不可耐地将看似弱柳扶风的琳琅扶起拥入怀中,对着花芜愤怒地喝道。
疾言厉色的模样破坏了他清俊的脸,让他看起有几分狰狞。
是她让花琳琅给她行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