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一定要好好治她,她这可是欺君之罪!”
赵贵人涕泪横流,跑着扑上去,就要去抱萧凛的大腿。
“你们都是死人呐!
还不快拦着点?!”
太监总管秦福抱着扶尘,细长的眼睛向旁边瞥了一眼。
顿时从旁冲出两个小太监,将赵贵人按倒让她再不能上前,更是连萧凛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
萧凛面色冷峻,气场压迫如山,冷声道:“让她在这跪着!”
说完后,便看也不看赵贵人一眼,便从她身边拂袖而去,只留赵贵人一人被按在那里哭叫着:“皇上!
皇上,嫔妾不是故意的……皇上……”
殿外赵贵人哭得撕心裂肺,殿内金盏哭得声嘶力竭。
“主儿!
主子!”
“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您醒醒啊!”
“咱们的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啊?!”
“呜呜……”
金盏一哭,满翊坤宫的奴才也都跪在那儿跟着哭。
只不过,人家宫里的奴才就算是哭也是含蓄讲规矩的,既不尖锐、也不刺耳,只有金盏哭得既粗鲁,又毫无形象。
瑾妃、裕妃、平妃等嫔妃们都在床边站着,真正关心花芜的没有,她们眼里压着几分幸灾乐祸和几分鄙视。
这灵婕妤的贴身大宫女哭得也太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