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独占’二字,嫔妾就更是万万不敢当了。”
“容贵人和孟贵人可都是承了宠的,为什么人家能承宠,刘贵人却不能。”
“刘贵人您真的不好好想想自己的原因吗?”
花芜身上穿着由极其珍贵的燕羽觞制成的新衣,阳光下细腻光润、锦光浮动。
她就那样懒懒地倚坐着,头上珠翠围绕,绝美的脸蛋上一片乖巧可人,声音也是细声细气,可说出的话却像是能气死人。
“你……你什么意思!
?”
刘贵人气红了脸,站起身来对着花芜怒目而视。
太羞辱人了!
她的意思就是自己没能侍寝,是自己的原因呗?!
容贵人见状,心中暗骂刘贵人是头猪,这么容易就被灵婕妤带偏了。
这些日子,她暗地里撺掇着将孟贵人和刘贵人推出来分花芜的宠,可明显这两个人都不是花芜的对手。
这怎么能行?!
灵婕妤不除,她还怎么出头?!
容贵人心电急转,下一刻便脸带笑容,笑眯眯的当起了和事佬。
“大家都是好姐妹,说这些话做什么?没得伤了和气……”
“刘贵人快坐吧。”
“孟贵人都承宠了,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