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渺额头磕到了什么,懵逼地一抬头,就见眼前aha眼眶都红了。
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简直活久见。
纸片人这么脆弱
他还没动手呢碰瓷吧
季初渺慌了神,手忙脚乱从江印身上爬开,被自己闹出来的乌龙臊得脸红了。
江印还在地上,维持着仰躺的姿势。
季初渺望着身边小伙伴们怀疑的眼神,用左脚蹬了江印一下。
“快起来”
少装
肩宽窄腰的aha腰腹一紧,从躺变坐。
他从背脊到手臂,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好身掩不住,只是表情难得有些恍惚。
很像是猝不及防被打蒙后,一刹那的恍神。
“我没打你。”
季初渺辩驳。
江印缓缓侧过脸,抬腕,手背在鼻下蹭过。
一抹艳丽的红色出现在所有人视野里。
选手们a摄影师a助理哦豁。
季初渺盯着江印手上的血痕,觉得自己洗不清了。
距离瘸腿蹦出医务室不到24小时,季初渺再次造访医生,还额外多领来了个伤员。
季初渺换了药,坐在旁边医生帮江印处理鼻血。
青年口鼻间的血迹都清理干净了,只有挺直如悬胆的鼻,还有些异样的红色。
医生边处理边问“明显是外力造成的创口,这么不小心”
季初渺理亏,悄悄缩了缩脖子。
微微扬起头的青年垂眸,目光向旁侧瞥,轻描淡写瞥向身边人。
医生诧异地跟着向季初渺,半晌,懂了。
得,俩冤家。
江印流鼻血,八成跟季初渺有关。
季初渺被医生揪住,听了一顿唠叨。
张扬耀眼的美少年乖如家兔,百年难遇之奇景。
江印坐在一旁,饶有兴趣,最后没忘记帮季初渺洗脱罪名。
季初渺来时郁闷,走时更郁闷。
他拄着拐杖埋头往前冲,一言不发。
江印长腿一迈,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