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她,楚乌更是朝葭月挤眉弄眼,示意她找个地方躲着。
这边,毛老也催槐序避着些,却是被红英发现了。
她瞄了毛老一眼,嫌弃的别开眼后,又去瞧楚乌,只瞅的楚乌瑟瑟发抖,这才听她道:“你是阿乌?你这身毛是怎么回事?”
楚乌听了,立马将朝葭月努努嘴,“她帮我染的。”
末了,他又添了一句:“漂亮吧?”
“勉强能入眼。”
红英说完就看向了葭月,上下瞅了一阵后,最后看中了她头顶上的点梅簪。
手一招,那簪子就飞到了她手中。
她也不管葭月愿不愿给,自顾自的插在了自己的头上。
只她不会挽发,挽了好几次都散了,气的差点没摔了手中的簪子。
到底是舍不得,最后还是让葭月给她梳了发。
葭月全程都没说话,让干啥干啥。
她敏感的感觉到,这位瞧着小,可不如楚乌好糊弄,一个不小心怕就死在她手里。
红英见她这副呆呆笨笨的样子,很是看不上。
扭头去找槐序说话,谁知道槐序却跟葭月学了个十成十。
她觉得无趣,便约着楚乌去山下逛逛。
楚乌就说你才没逛够,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有甚好逛的。
还说他待在山上,都听到了哭声,那惨的呦。
红英虽然浑不在意凡人的死活,却觉得扫兴,这就打消了下山的念头。
这边屋里,夕曛坐在屋中地上,身后是凡人们给她塑的神像。
说起来,凡人们还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她大慈娘娘。
这名字她自个是不怎么喜欢,瞧着像是在喊明慧一般。
不过,她需要哪些人的信仰。
等她离了这里,她自是怎么快活怎么来,自不会再为这些凡人筹谋。
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从四方而来,她微闭起眼睛,寻着那些累世的善人,等他们睡着的时候入梦,好积攒更多的功德。
为此,她没再屏蔽信徒们的声音。
正听着的时候,所有的声音忽然都不见了。
不仅如此,她的屋中还无声无息的多了一个人。
在迷梦乡,她就是最大的神。
可眼前这位穿着黑斗篷的面具女人却让她感觉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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