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利索地给子弹上膛,冷肃的枪械碰撞声让鹤见稚久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这样看起来比骂人有气势。”
嘴上吹着幼驯染却和陀思卿卿我我的屑鹤(指指点点)
堕化的军警(38)
你敢赌上一切包括生命,杀了那个曾经为空白的你染上向善底色,手把手牵着你走进人类世界的人吗?
阳光透过彩窗,楼梯上是斑驳的色彩。
静谧的空间里,脚步声一下接着一下,沿着蜿蜒盘旋的阶梯通往出口。
从俄罗斯远道而来,谋划了一切的黑发青年出现在楼梯口,用微笑掩饰意外的神情。
费奥多尔侧过身,做出请的手势,“稚久在上面等你,中原君。”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对视一眼,心里防备着但还是上去了。
他不信费奥多尔,但他信鹤见稚久。
鹤见稚久唯独不会对中原中也食言。
“出去说吗?”
太宰治笑着邀请道,“上面打起来的话这里可能看不见全景。”
“好啊。”
费奥多尔欣然应允。
立原道造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总感觉这两个家伙之间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气场碰撞。
骸砦,顶层。
鹤见稚久坐在桌上甩着腿,手上是之前回来的时候顺路买的书籍,无所事事地用钢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也不知道看进去了几个字。
装卸好弹匣的手枪揣在腰上,伸伸手就能拿到。
阳光透进来的五光十色在他眼里还是一片黑白灰组成,阳光无味,辨别不出气息和颜色。
有脚步声在靠近,灰发年轻人的耳廓动了动,乱晃的双腿安静下来。
片刻后,熟悉又亮眼的颜色映入眼帘。
鹤见稚久当即跳下桌子,兴冲冲地喊着幼驯染的名字扑过去。
“中也!
你真的来啦!”
中原中也犹豫了半秒,伸手接住了他。
没有被拒绝的鹤见稚久发出‘好耶’的欢呼,埋首在中原中也脖颈侧蹭蹭。
硝烟的味道盖过了酒香。
最近港口afia很忙,鹤见稚久特别针对了最近的三刻构想,俨然把这里当做最佳地点,以致黑白两道的压力如同泰山压顶,身为干部的中原中也忙得脚不沾地。
“这是什么?”
橘发青年看见他手上有署名的书籍,想到了太宰说的事情。
“这个?是一位老先生写的,那位老先生在高层里面还挺有名的,也许你听说过。”
鹤见稚久打开书本给他看,“喏,这是夏目漱石的著作,《心》。”
鹤见稚久不求甚解地评价,“写得非常好,就是我不太看得懂,而且没有下卷。”
中原中也确认过,不是那本「书」,而且上面还有笔记潦草的简笔画。
“至于你想的那个,哎嘿嘿,你看我像是会把那种东西带在身上的人吗?我要是输给你岂不是直接功亏一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