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下瞧着已被侍卫包围,不敢动弹半分,怔怔地站在那儿出神。
“诸位,清池观内玄寂道人与玉真道长确为江湖术士,诸位不妨想想,钱塘县及毗邻县拢共数十万百姓供养清池观三年,难道银钱仅有桥下的这些?”
林尽染这一问倒是让这些百姓猛然一醒,随即议论纷纷。
拢共算他五十万百姓,每人每年供养一两银子,都得有五十万两,莫说富商添的还要再多些,这般算来,桥下的银钱的确是九牛一毛。
“林御史,我等还能拿回自家的银钱吗?”
“天公晓得,玄寂道人将银钱藏于何处。”
林尽染抬了抬手,高声道,“诸位且听本御史慢慢道来。”
这一声倒是真让百姓渐渐静了下来。
“如今还有淅沥的小雨,甘河桥下着实危险,若是尔等一拥而下,抢夺钱财,恐徒添死伤。
届时寻医师看病的钱都要比抢的银钱多上许多,况且抢夺他人的银钱,又怎能让人心甘呢?”
林尽染语音刚落,旋即顿了顿,瞧瞧周遭百姓的反应,皆是翘首以盼地候着下文,随即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日本御史虽在杨府查案,可昨夜被救的女眷前来寻本御史,倒不知是谁留下一封书信。
说起这东院中的清幽院有一处地牢,迷糊间听闻清池观的道士似是往地牢里运了些重物。
诸位也晓得,若是寻常的香烛、贡品亦或是道观所用之物又怎会放进地牢呢。”
“那定然是供养的钱呐。
若是香烛贡品,皆是放进库房,哪有放进地牢的道理?”
申越捂着嘴,躲到一旁去应和道。
“是啊,否则还能藏些什么?”
围观的百姓经申越这么一提醒,皆认定是这般说辞。
林尽染抬手压了压,令百姓皆安静些,遂接着说道,“不若如此,本御史得了消息,清池观内有几本账簿,详细写明每家每户予清池观的供养钱,若是寻到账簿与银钱,便先按账簿上所写名目予以返还,余下的银钱则以均分,或是按劳分配的方式予以分发,诸位觉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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