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晦涩,语气重了些:“沈渡,你是复读机吗。”
“复读机能有我声音好听?”
沈渡认真询问。
秦弋无言,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沈渡觉得他被自己气疯了。
“你是没看到他那副样子,哈哈哈哈哈,痛快!”
一回到家,沈渡立刻就跟许青
洛打电话分享刚才生的事。
许青洛正收拾行李准备回乡下,如果沈渡再晚打来半小时,估计他可能就接不到这个电话了。
“什么样子?”
许青洛在脑海里想了一会儿,现自己还真想象不出来。
在他的印象里,秦弋一直是那种高大帅气的冷都男,禁欲薄情,他还真想象不出对方被撩得兴起,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题纲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跟兄弟一起笑:“笑死,可真有你的,这种人你也敢去招惹。”
“哪种人?”
沈渡满不在乎。
“不知道啊,但我听你描述,这秦弋也不是那种吃闷亏的人,总会找机会讨回来的,你就不怕哪天把他惹毛了不装了,直接给你收拾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许青洛有时候挺担心自己兄弟的精神状态的,明知道对方是个gay,怎么还敢踩着高压线跳舞。
要不是认识这么久,他都快怀疑沈渡这小子其实就是个深柜了。
“嗳,有句话你可能不太爱听,但我还是要说。”
许青洛像个教育青春期叛逆孩子的老妈子,苦口婆心道:“你好好一个直男,就别去招惹人家gay了,真要惹急眼了,吃亏的可是你。”
沈渡皱了皱眉:“你怎么也这么说?”
许青洛愣了愣:“还有谁跟你这么说?”
沈渡没回答,他也不好去逼问,只巴巴地讲了些事,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渡就想起前天早上的异常,还有那个梦。
“……”
“没劲。
玩玩也不行?”
许青洛叹了口气,他有时候觉得沈渡闹起来,真的挺像三岁小孩的:“沈哥,你知道我们gay最怕的是什么吗。”
他的声音很轻:“就是你们这种不爱还撩的直男。”
隔壁,秦弋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
他闭上眼,让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流过眉眼鼻梁,顺着锋利的下颌落到颈部、胸膛,再顺着腹肌的沟壑一路向下,没进那一片禁区。
向来冷漠的脸上多了丝不正常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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