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午从家里出发,结果太阳落山了才到。
雪下的不算小,在飞舞的雪片中,有一点橘红色的火光,那是帕克的烟斗。
把车停好,我看到了蹲在地上搓着手的工匠大哥,本来就很丑的脸让风一吹,像极了卡牌酒馆里的矮人。
“呼~来歌先生,你来了。”
“啊,帕克先生。
抱歉,今天的路很难走。”
“来歌太太呢?”
“哦,还在睡觉吧?”
“啊?”
“呃该怎么说呢你知道的,美杜莎。”
我把板车上的一大堆保暖物扒开一条小缝,以便让帕克了解我驮的是我歌果,不是一车毛皮。
说来也好笑,我歌果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
美杜莎非常不情愿地被我叫醒,几乎是被我半抱着走进了夜幕镇酒吧。
酒吧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跟着帕克直接去了二楼的会客厅。
壁炉里的火很旺,整间屋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墙面保暖,室内温度非常宜人。
歌果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帕克先生,沃夫朗他们”
“哦,沃夫朗他们有事,你先等一下吧。”
“好。”
帕克为我倒了一杯胡椒汤,我稍微喝了一点,就坐在桌子前一边吸烟一边和帕克聊起来。
“今天是为什么,让我和妻子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