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
12月6日,京都迎来了第一场雪。
靳泊谦拥着祝京棠躺在360度环幕全景落地窗前的毛绒地毯上,头顶是繁星点点的星空顶,窗外簌簌白雪就着清辉的月光纷纷扬扬地落了整整一晚。
祝京棠很喜欢看雪,若是有一天维多利亚港也能被大雪覆盖,那肯定很美。
她依偎在男人怀中,“好美。
可惜,港城不落雪。”
靳泊谦掌心温热,紧紧拥着怀中的人,大手在她腰际轻轻摩挲,“没有雪,但会有烟花。”
他虽不能让白雪覆盖港城,但能在维港,在港城最繁华的地段,放一场属于祝京棠的烟花秀。
祝京棠抬起头,下巴搁在男人胸口,“知道在维港放一场烟花有多麻烦吗?”
二十来分钟的烟花秀价值上千万,还不算前期往上审批打点要花费的时间和金钱。
靳泊谦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侧靠了靠,感受身边的柔软和馨香,眼中浸着宛如月光般柔和的光芒:“只要你开心,那些事情都不算麻烦。”
祝京棠扭过头,耳朵贴在靳泊谦的心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嘟囔了一句:“不是很想看。”
靳泊谦垂眸看了她一眼,唇角似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侧着头,脸颊刚好贴在她柔软的发顶上蹭了蹭,“不是很想看啊。”
他学着祝京棠的语气重复着她说的话,不难听出他话里带着的笑意。
祝京棠毫不客气地抬脚踹向他的腿,“不许学我说话!”
靳泊谦拥着她,轻抚着她的发丝,声音温和:“我们去旅游,好不好?”
家里有地暖,有暖气,身下还贴着软绵的毛毯,身侧是令她安心的人,困意渐渐来袭。
祝京棠眯着眼回他:“去哪啊?”
“喜欢看雪,我们可以去北海道去瑞士,或者去芬兰,还能看极光。”
男人低醇沉稳的嗓音不急不缓,像是雪景下大提琴拉响的舒缓绵长的告白曲,让人为之情动。
“瑞士吧。”
&bp;冬季的瑞士,很浪漫,很童话。
祝京棠迷迷糊糊地应下了靳泊谦的话。
翌日,清晨。
靳泊谦看了眼身侧还在沉睡的人,轻手轻脚地拿着手机出了房间。
他没走远,就站在门口,虚掩着房门压低声音问道:“安排好了吗?”
几秒后他继续说道:“车开到楼下。”
-
祝京棠一觉睡醒后发现自己在飞机上。
她眼底带着刚睡醒的困倦,撩了下有些散乱的头发看向身侧双腿交叠,姿态矜贵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男人。
“我睡一觉就上天了?”
靳泊谦十分装逼地扶了下鼻梁上的半黑框眼镜,“不是想去瑞士吗,再有个八小时就能到。”
他们已经飞了近三个小时。
祝京棠打开了窗户的遮阳板,窗外,阳光透过云层,白云如翻涌的浪花。
“你为什么要这么打扮?”
祝京棠伸手将男人戴着的半黑框眼镜取下,顺手戴在了自己脸上,是没有度数的平光镜。
乌黑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戴着半黑框眼镜,甚至身上穿着他从未穿过的pOlO衫。
靳泊谦将杂志搁在腿上,修长有力的十指交叉搭在杂志上,手背上凸显的青筋漂亮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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