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就走吧,枣槐叔,让你久等了!”
“锐哥儿,你……”
枣槐叔还想再劝。
“枣槐叔,我自有计较。
再者,我这不是已经出来了,难道还能再回去?”
方锐摆手。
“唉!
锐哥儿,我……我……”
枣槐叔吭哧着,知道自家欠方家人情太大了,心中暗下决心:以后,无论方家有什么事,绝无二话,就是去死,也不皱一下眉头!
……
来到枣槐叔家。
床上,阿槐高烧昏迷,打着摆子,不时咳嗽一声,竟咳出血痰。
方锐望闻问切,一番检查后,皱眉深深皱起。
枣槐叔、祥林嫂站在一边,紧张地看着,看到方锐皱眉,心中愈发愈发忐忑,不安问道:“锐哥儿,怎么样?”
“有些麻烦!”
方锐回答着,心中暗下判断:‘以我的医术,可以治,但没太大把握。
’
这不是最坏的情况,但也不是最好的情况。
他就直说了:“能不能治好,我不敢打包票,或者说,看命!”
“若是阿槐自身的求生意志够强烈,能扛过去,那自然最好;若抗不过去,反而可能让病情反弹,那般怕是……”
方锐摇摇头,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枣槐叔、祥林嫂,你们看,要不要治?当然,最好尽快做决定,越拖下去,治愈的可能越小。”
“这……”
祥林嫂还在犹豫。
枣槐叔已经一咬牙:“治!
锐哥儿你尽管治,若真过不去这个坎儿,那都是阿槐的命!”
“那好。”
方锐颔首,雷厉风行道:“我去熬药,这里有蜂蜜,你们给阿槐冲泡一碗。”
为了精细把控药材分量、熬药火候,配药、熬药这种活儿,他都是亲力亲为,力争将药力控制在最恰如其分,以求最大的治疗效果。
小半个时辰后。
阿槐喝了蜂蜜水,恢复了些许意识,药也熬好了。
“阿锐哥!”
阿槐迷迷糊糊醒来,朦胧中看到方锐身影,眼角不自觉泛出泪花。
那种感受,就好如:在病痛折磨中,最绝望的时候,看到偶像在自己身边……
他下意识想起了那晚的鸡肉、蘑菇,那是刻印在脑海最深处的记忆,灰暗岁月照进来的一束光。
“坚持住,你能好起来的。”
方锐鼓励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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