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周晏别了然一笑，又说，“今天不是周一么？你不上课？”
不会是因为跟自己有约所以逃课了吧？
“不上。”
温垚夏摇了摇头，总觉得周晏别好像又误会了他什么，他又解释道，“我们学院已经放假了，上周刚考完试。”
哦，没逃课。
周晏别忍着笑，鼻音轻轻嗯了一声，眼中还带着淡淡的地笑意：“原来大学生真的这么悠闲。”
“其实也不闲。”
温垚夏不太敢与周晏别对视，回答时视线又落回了周晏别的下巴处，“比高中还累人，累得毫无头绪，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一整天都干了什么。”
“是么？”
周晏别杵着脑袋，目光落在温垚夏那颗右侧眼睑下方的痣上，淡淡道：“有时候还挺羡慕你们的，我没上过大学，估计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去体验了。”
周晏别这话说得没别的意思，顶多算有感而发。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温垚夏：“……我也羡慕你，你很厉害，比任何人都厉害。”
似乎听到了周晏别藏在话语中淡之又淡的遗憾。
温垚夏终于抬眼对上了那双幽深的眸子，认真道：“我听说职业选手退役以后是可以接着上大学的，所以……不用羡慕别人。”
“嗯，我知道了。”
这句诚意满满又过于蹩脚的安慰听得周晏别那叫一个心情舒畅，说话时尾音都忍不住上扬。
温垚夏:“……嗯。”
周晏别又笑着问他：“温垚夏，你喜欢直播吗？”
温垚夏不知道周晏别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垂眸细细想了一会儿，还是回答了：“喜欢吧，有很多人因为直播喜欢我……”
这些人赤裸露骨的喜欢，还有被人在意的感觉。
总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