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一脸惊慌失色,又冲进去找了一遍。
“这个山洞后面是通的吗?”
导演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不,后面是堵起来的,山洞也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
负责勘察地形的杨急切地说,“我都检查过的!”
“那人呢?!”
“”
“都给我去找!”
把熊孩子都夹在手臂下的两个保镖也是脸色铁青,那个山洞他们事先就去探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而且也是不通的,可现在人就当他们的面消失了?
“完了,绝对出事了”
“打电话给boss!”
身体好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千严才隐隐有了些许意识。
他挣扎着张开双眼,却又被强烈的晕眩逼得再次闭眼,几乎什么都没看清,只隐约觉察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怎么回事?
“唔”
喉咙火烧一般干渴,白千严强迫自己坐起来,可被全身麻醉的身体并不是靠意识就能恢复行动的。
那种感觉就像你的意识已经清醒大半,身体却失去了控制,能动的只有手脚的部分。
最难受的是眼睛,怎么都无法顺利的睁开,意识也时断时续。
砰!
白千严挣扎着试图下床,但平衡的缺失让他头朝地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
好疼!
尖锐的疼从火辣辣的脸部传来,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白千严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脸,却又立刻又因指尖所摸到的坑洼触感吓得抽回了手。
不可能!
白千严素来冷静的夜色双瞳微微颤栗着,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跟恐慌。
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上面俨然沾满了血。
怎么都提不起勇气再摸向自己的脸,白千严强撑着意识从床边爬起,一路跌跌碰碰地走到浴室里
待看清楚镜子里的人脸那一瞬间,白千严本来就虚软的身体顿时就给了下来,冷汗刹那间就冒了出来
六道身可见骨的伤口从额头斜划到下巴右侧,从伤口的分布情况,分明就是双重刀刃所割,即便是再高明的整容医生,也修护不回去,况且从伤口的刺疼来看,显然已经发炎,肿的让人作呕
如果仅仅只是普通的毁容,他可能不会那么惊恐
但这六道疤痕从长短到分布的情况,俨然就跟当年虐待凌一权的男人,一模一样
“不,这不是真的”
白千严被极端的愤怒跟绝望逼得有些崩溃,他试图说些话来安慰自己,比如说一权不是那种会因为长相变化而嫌弃他的人,可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嘶哑得仿佛被生锈的金属片划过。
这张脸连他自己看了都恶心得想吐,他怎么能要求让凌一权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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