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黄阿七似乎忘了是他自己添油加醋说衣衫整洁的宇文温那晚是‘身着血衣’翻墙的。
“朝廷悬赏良田百亩并封爵,如不是那宇文温狡猾这悬赏我早就拿到了!”
“有了那些田产和俸禄我就有钱替娘请好医生看病,还用得着那宇文温施舍!”
“他把我和娘关到城郊别院不过是要挟你卖命,他明明有钱把我娘治好却不肯出,一直在那里吊着!”
“原本娘的病慢慢修养也差不多好了,结果他离开长安把宅院都卖了还把我和娘赶出去,给点破钱哪里够给娘治病!”
“娘病得说胡话的时候你的好郎主在哪里!”
“他的宅子卖得那么多钱为什么不给我娘治病!”
“他花在我娘身上治病的钱哪里有朝廷悬赏高!”
“他是因为心虚,他是因为知道对不起我娘才出钱的!”
“要不是二郎君肯借钱给我,我娘一个月前就病死了哪轮得着你回来见最后一面!”
林有地听发小发泄着心中所想越听越是心惊胆颤,听到最后捉到了关键点:“二郎君?你是说宇文智及?”
黄阿七发泄了一通心情痛快无比,说漏了嘴也不在乎了:“是他,那又如何,二郎君是好人比那宇文温好一千倍一万倍!”
“阿七你糊涂啊!”
林有地痛心疾首,那日随郎主去安固郡公府他亲眼看见宇文智及是如何一个德行的,和自家郎主比当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林有地说宇文智及开赌坊让你欠下赌债日日上门催债,还把你打得不成人样你怎么能说他是好人?
“住口!”
黄阿七情绪激动,对着发小咆哮着:“你和好郎主在安州逍遥快活可知道我和娘过的什么日子么?”
看见林有地哑口无言,黄阿七面容狰狞的诉说着因为宇文温而带来的‘厄运’:
他和娘从城郊别院搬出来后,拿着老管家给的一笔钱在长安城买了个小院子居住,然后他便去找份活以便有份收入。
然而因为‘狡猾的宇文温’弄坏了他的名声,没有那户人家愿意雇佣一个‘卖主之仆’他只能打零工,慢慢的积蓄花光了而母亲病情日渐沉重没办法变卖了院子与别家同住。
治病是个无底洞,变卖院子的钱眼见着越来越少他走投无路便带着剩下的钱去濮阳郡公府名下的赌坊‘碰运气’。
与其他赌徒一样黄阿七是先赢后输把最后的积蓄全部输光,是濮阳郡公府二郎君网开一面又借了钱,他这才有钱买药给母亲治病。
当然钱不是白借的,和赌债一般是利滚利一两个月时间他欠的钱已经是还不清了。
“他就是个放利钱的你还念着他的好?”
林有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发小,郎主出了那么多钱帮干娘看病却比不上一个放赌债吃利钱的?
“家里都揭不开锅若不是二郎君借钱我娘早死了,莫非找千里之外的宇文温借钱?”
黄阿七怒极而笑。
“他宇文温就是个逆贼,二月底让他使诈躲掉了此次还好二郎君让我盯着他这才人赃俱获!”
“阿七...莫非是你出卖的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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