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们都叫他小江。”
郑玉又努力地回想一下,然后再回答了一次:“我们真的没有看见过他。”
他们走后,郑玉向我提议道:“我们快去帮帮他们吧。”
我说:“这怎么帮?帮他们报警?”
郑玉一听,好奇地问:“报警是什么意思?”
我才意识到我说露嘴了。
我解释说:“这是西极那边的词,就是去找镇长大人。”
郑玉:“哦。”
郑玉:“走吧。
我们去帮他们一起问问。”
虽然全身劳累疲倦,但我还是跟着郑玉一起出去帮助他们去问。
才发现,这栋房子里什么人都有。
其中我们居然问到了一个跟训练场有关的人。
但他不是幸存者。
他是新去的人。
当他得知我们也是在那个训练场出来的人时,以为我们是前辈,马上表示出对我们的尊重,我们赶紧说出了实情。
然后我们没有再闲聊,我们又去了别家去问。
我们还问到了一个怪人,他比舒蓝天还难看,脸畸形不说,而且头发乱蓬蓬的,养了一只很奇怪的宠物。
但是他给我们开门时笑眯眯的,非常热情。
在听到我们的问题后,他笑眯眯地表示没有看到那个男孩。
临走时他还夸赞着我们年轻有为,让人羡慕,他又夸赞了郑玉很美丽,夸赞我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老婆。
我们乐呵呵地道了声谢后也就走了。
那只宠物在我们走后叫了一声,声音很动听细柔。
其他的租客中没有一人知道,那个小男孩的父母过来时,我们说我们已经问过这边了,没有人看见过他的孩子。